妾心璇玑_第七章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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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第七章 (第3/4页)

了揉他的头发,也向朝生使个眼色,一块出去。

    “你过来。”

    璇玑依言走了上来。

    她浑身湿透,昨晚才抚摩过的身子显得有些发颤。是什么原因让她颤抖成这样…因为他的存在?还是刚历经了生死关头?

    “你冷吗?”

    “不…璇玑不冷。”

    她白皙的脸蛋有些惊吓过度,如受惊小兔,让他…很不舒服。

    “有没有受伤?”他的目光徘徊在她的身子上。

    他的拳头紧握,一脸怒气。心痛、心痛,那是此时此刻唯一的感受,幸而有元巧在身旁,倘若没有…倘若没有,现下,他见到的就不是完整无缺的璇玑了。

    是意外或者有人存心谋害她?心痛之感持续加温,揪住了浑身的意志。怎会如此晚才肯承认?他一向明白自己的喜好,在双腿未残之前,并非没有遇过饱读诗书的女子,但最多仅于尊重,从未有冒犯之想,唯有这个璇玑,赖着她的仰慕,硬要了她的身子,更想要她的心,却因为他双腿作祟,不敢表态。

    “我没受伤,三少爷…你还好吗?”

    “我好得不能再好。”他喃喃道:“推我回上古楼吧,你也得换下一身湿衣裳。”泛白的拳头打开,握住椅把。

    他一向做事有计画也有远见,对于自己想要的东西从不迟疑,也明白自己适合些什么,从未错过。倘若他的双腿未残,他会毫无顾忌的去得到她;倘若他的双腿未残,他会用她所仰慕的聂封隐勾引她的芳心,而非在这里妒恨那个今她仰慕的聂封隐!懊死的!

    现在呢?她立于危险之时,自己却无法保护她,因为他的双腿。

    真心总要到最后才承认,因为差点失去!她能毫发无伤的回来,是万幸!

    “外头好玩吗?”他问,语气里并无含任何的怒气或挑。“我倒挺久没有出去了。”

    “啊!三少爷想外出吗?”她惊喜的问。

    “也许。”他顿了顿,问道:“怎么这么高兴?今儿个不才差点被人伤了吗?”

    “那是小事。”她微笑道,原先的惊慌已去了大半。该走的时候还是得走,但想要多留一刻,想要瞧着他的双腿康愈,想要跟他和平共处多说说话,她愿为这些小小的奢望冒一些风险。

    “小事?”他嗤了一声,只手托腮。只有她这种性情古怪的女人才会认为是小事,她究竟把她的安全置于何地?“那伤你之人,你可识得?”

    “不…我不认识他。”

    他的嘴角撇了撇。那就是认识了。她对于说谎很不在行,也没有多少心机,成天就着想着进汲古书斋。在她眼里,书比他还重要…他哼了一声,或者该说,在她的世界里第一顺位是书,而第二顺位…就是他了,是有点恼怒,但跟书争有什么意义?活着的人才是一切。

    他几乎要怀疑,她之所以潜进聂府是为了汲古书斋。

    路经府里某一处,他忽然说道:“咱们上镜桥吧。”

    “镜桥?好。”她推他上桥。

    桥建构在湖之上,愈到中央桥愈发拱高,在最高处有个亭。平常没人敢上来,因为元总管曾说在聂府里,这块地是属于其中一个主子的,谁也不准上去。

    桥是走梯上去的,但显然有人在聂封隐出事后,细心的将梯改成一半斜坡式的,即使是坐轮椅的也能上去,就是推的人累了。

    费了好大的劲才勉强推上去,已是气喘吁吁了。

    “很累吗?”他的样子有些恶意。“这可是最后一次了,去把四周的布幔拉下来。”

    最后一次?她拭去额上汗珠,总觉今儿个他言行举止间充满神…怎样的神却说不出来,但与过往似乎有些了差别。

    将凉亭四周的布幔放下,遮掩了些许的凉风及雨丝,造就一个半密闭式的空间。

    “年少时,我极爱在这儿念书,尤其下雨的时候,将幔放下,随着风扬,别有一番风味,凉亭下有小舟,若是想泛舟,便跳了下去。”

    “喔。”少年时候的聂封隐吗?难以想像他的少年时代,但他描述的景象令她十分向往…她回身,瞧见石桌上摆了几本书跟一套衣服。聂封隐正注视着她,黑瞳有抹光采。

    “你浑身湿透,可以先换下这一套男装,这是我十七、八岁的旧衣服。”他拍了拍撑着石桌的桌柱。“你可以把惊讶的神色收起来,里头有一层暗格,是放一些书跟衣服的。是让我贪玩淋了湿,方便换衣用的。”这几年忙于封隐书肆,于是就少来了,倒是元巧那小表偶尔偷溜上来,夕生才留下几件衣服。

    “我…”要她在这里换吗?白皙的脸抹上红彩。“我…我回上古楼换就行了,谢谢三少爷。”

    “回上古搂?你可是要留在我身旁伺候我的,我待在这里一整天,你也要跟着我,谁准你自个儿回去了?去换上吧,得了风寒事小,要传染给我,你以为你担得起这个责任吗?”他的声音有怒气,但眼里则隐约有抹玄虚。

    有阴谋!绝对有阴谋!她不太愿意的接过那件衣服。“我…我要上哪儿去换呢?”虽然四周的布幔有足够的隐私,但他也在里头啊!

    “就在这儿啊!我不是没瞧过你的身子。”他轻轻嗤了声,拿起桌上的书翻看,像一点也不放在眼里。

    她迟疑了下,移向微微飘扬的布幔,离他离得远远的,才缓缓抽开腰间的织带。她背对着他,总觉背后有两道目光射来,是她多心吗?今天的聂封隐除了教人捉摸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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