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你疯魔_第五章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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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第五章 (第3/4页)

的火种异样灼烫,热火蔓延,又从她每颗肤孔狂烧出来,彷佛那道道热气亦要幻化成羽。

    神魂飞掠,她觉自己真成鸟身,春心荡漾,引来雄鸟觊觎。

    他攀到她身背上,用利爪强硬攫获了她,墨羽大张,在她背上跳起求爱之舞。

    她交出自己,热情如火,于是鸟尾重叠缠绵,他们像窜上九重天外,又气尽力

    竭往下坠跌,能依靠的仅有彼此,即便坠落死去,也已尝到至乐之欢,死去,可以没有遗憾,可以带笑,在他怀里。

    无数星点炸开,她玉躯颤栗一绞,深深将他挽留。

    她听到燕影嗄声吼叫,似也听到那只巨禽发出厉啸,然不管他是人是禽、是神是妖,她体内却已有他。

    灼灼精血射进温潮满溢的美地。

    她与他,再也难以撇清。

    她与他,终能不管不顾亲近。

    为他,她愿疯魔,要他一次、两次、三次、无数无数次…然后不理对错,一切仅依心而为,凭心去走。

    美至极处,她高叫,而后瘫软下来,那具温热湿润的男性身躯抵着她颤栗再颤栗,最后亦放松,半覆在她背上。

    在他身下,被宽阔胸膛包围,她模糊勾唇,睡进一片浅浅的温暖水域里…

    夜色褪去,泛青的光束穿过水帘,在洞里岩壁上错落点缀。

    水声伴人入眠,亦在神识将醒未醒之际,侵入耳中,很无赖搅扰,将人唤醒,火堆早已熄灭,洞里仅有微光,紫鸢醒来,仍沉静伏着,迷蒙双眸看向立在洞口的男性剪影,他上身赤luo,黑羽般的发丝散在粗犷肩背上,从她低伏的位置看去,男人似乎更加高大。

    他用木盆接了水,动作无声,待转过身,在一洞幽微中对上她的美眸。

    他似一愣,但很快稳住,当他将水端过来搁下,紫鸢只觉他晦暗不明的眉宇很高深莫测,瞧不清他究竟着恼呢?抑或…有什么别样心思…

    两人走到这一步,紫鸢不曾料及,但隐隐约约…似乎一直等待着。

    如今这样,很玄妙,她把一件喜爱之物抢到手,疯也似痴狂,她想,总要疯这么一回,他若恼恨她胡作非为,诱他胡来,她会乖乖认罪,毕竟她确实如此。

    “你!”

    “别动!”

    他略沉低喝,一掌制住她欲要撑起的上半身,粗糙厚实的掌按住她温润肩头,贴触间,引来细细颤栗,彼此都有感受。

    紫鸢悄悄咬唇,回望他眉峰纠起的面庞,神情有些无辜。

    该是他没给好脸色,语气又绷,让她乖顺许多,继续静伏未起。

    下一刻,她的长发被撩到一边,一方打过水的净布游走在她luo背上。

    他力道称不上温柔,但感觉得出,他很小心地处理她背心的剑伤,那个口子尽管里边的肌理已合起,外层的薄脂与皮肤仍未治愈,她闹了他一场,疯迷妄动,自个儿又把剑伤闹疼了。

    “很严重吗?有、有流血吗?”她轻哑问,清肌漫红,一颗心软热。

    结果等啊等,等了再等,男人偏不再开口,存心扫她的脸似的。

    没关系,她脸皮很厚。

    唔…又或者可说没脸没皮了。

    他不答话,那就由她再说——

    “其实不觉太疼的,只是气有些提不上来,就会…啊!”她陡地轻呼,赤luo光溜的身子不禁一缩,因他持净布的手突然顺着她的腰臀,滑进她两腿之间,他擦拭着她大腿内侧,拭过一回后,棉布再次净水揉洗,然后再擦拭一次,紫鸢咬着唇,娇躯颤得犹如畏寒的雏鸟,但不知是什么给了她勇气,当那只粗犷大手在她腿间游移时,她双腿一夹,有意无意轻夹他的掌,腰臀扭摆,那再细致不过的女性肌肤摩挲他的手,想勾他心魂,软化他的怒气…她很卑鄙,这一点,她向来清楚。

    只是,他像不为所动,手离开她柔润腿间,将那方棉布丢进木盆中。

    紫鸢悄悄侧眸去瞧,盆中水带出几缕血丝,都不知是她背心剑伤渗出的血,还是破处后腿心留下的红…

    她知道自己蛮干,但他这样怒,实让她没个下手处,心提得老高。

    该出声道歉吗?

    兀自苦恼着,她背部却又一颤,全因他的唇舌。

    他明明冲着她发火,还是替她疗伤了,轻压她的肩,张唇添过那处剑伤,一回、两回、三回,来来回回添过…

    紫鸢十指收握,努力抑下呻吟,当她小脸歪向一边,瞥见那只按住她肩头的大手,手背上浮出淡淡细羽纹路,那是他驱使血气所引起的,她方寸一动,未多想,便噘起唇瓣去亲吻。

    燕影察觉到她的小动作了,停在她伤处的唇舌忽而一顿。

    他收回那只在他看来奇诡无比的手,暗自调息,试图稳住心神。

    对于他的撤手,紫鸢不以为意,却问:“你是如何得知,自己能将伤处添愈?”

    她等了半晌,以为得不到答复,直到他拉上薄披风覆住她的luo身,才听他慢幽幽道——

    “小时候受了伤,无药可上,自己添伤口,发现伤能愈合得极快,渐渐的也就明白了。”

    “你年幼时候常受伤吗?”

    “…嗯。”草草哼了声。

    难得他愿意回应,就算敷衍也能探知一二。

    紫鸢再问:“为什么常受伤?”

    这一回他停顿了会儿,待开口时,嗓声透着漠然回荡洞中。

    “幼时在杂戏团里待过几年,那时还不能掌握体内的气,心气不定,外貌异变,每到一个地方,杂戏团搭棚做起营生,很多人会来看我,大多数人付过钱,指指点点看完就走,有些会趁看顾的人没留心,拿石头丢、拿刀尖戳,笼子不太大,无处躲,常就弄伤了。”

    他话音未尽,乖伏的女子早已坐起。

    她转过身瞧他,一手轻揪披风,长长发丝圈围她的脸。

    此时她双眸微瞠,那眸光又是直勾勾,毫无掩饰,又想直直看进他眼底,心里。“那时,你被…被关在笼子里,无处躲,为何还要待着?你若想走,轻易就能离开,不是吗?”

    燕影嘴角极淡一挑,似答不出个所以然,也就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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