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95章六个月前 (第2/2页)

己听一遍。”肖石坚定的看着她。

    ⾼娥凝眉想了一下，似在回忆，随即闭了下眼，又睁开道：“我已经下岗了，在家除了做饭照顾老人也没什么事儿，就常常去收拾一下老房子，那天是星期六，芳芳头一天晚上在那住的，我想去收拾一下，顺便给芳芳带点儿吃的。”

    “梅芳芳经常在那住吗？”肖石问了一句。“一星期有两，三天吧！”⾼娥解释道，“芳芳今年夏天大学毕业，老周帮她找了个售楼小的工作，单位离家里远，有时候不回来，就在老房子住一晚。”肖石点了点头。

    ⾼娥继续道：“我开门的时候，在门口发现了老周的鞋，他头天晚上在所里值班，我不知道他也来了，就喊了一声，没人答应，我进了卧室就看见…”

    周大嫂悲戚难掩，泪⽔立刻涌出。室内静静的，只有柳眉轻轻敲的键盘的声音。方雨若从⾝上掏出手巾，轻轻递了过去。“谢谢！”⾼娥接过，扬了扬头又道，“我吓呆了，应过后就扑了过去，可芳芳和老周都已经…已经了。”

    “后来呢？”“后来…”周大嫂抬头望着他，忽然问道：“肖石，你相信老周吗？”“相信，完全相信。”肖石坚定地答，⾼娥歪头笑了一下，很凄凉。

    “我哭了一会，心平静了，我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儿，但我不相信这是真的，我和老周生活了二十年，他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事。芳芳也是个稳当的女孩儿，怎么可能跟她大哥做出这种事儿！

    后来，我想了，前两年那个事儿，老周被开除了，现在虽然清楚了，可大家看他的眼神还是不对劲，老周上不说，我知道他心里难受，现在他人都走了，我不想别人看见他这个样子，不想再让他受委屈，所以…所以我把⾐服给他们穿上了。”

    周大嫂泪流不止，但仍平静叙述着，“老周有风，以前我一帮他穿⾐服就喊膀子疼，这一回，他终于不喊了，我给他穿鞋，穿得很吃力，原来人了⾝真的会僵，我知道他真的走了。”方雨若垂着眼泪。

    柳眉敲击键盘的声音也断断续续，肖石也忍不住别过头了眼睛，这个坚强的女人，无法让人不为之动容。

    “后来呢，你还做了什么？”肖石强自镇静。“打电话报，然后等察来。”肖石了一口气，又问道：“嫂子，你看到凶器了吗？”“看到了，就在边，给老周穿⾐服的时候，我拿起来扔桌子上了。”

    肖石暗叹一声，凑近小声问道：“你进去的时候，周所长和梅芳芳是什么状态…就是‮势姿‬。两俱尸是什么‮势姿‬？”

    说着话，他下意识地看了看一旁的方柳二女。“这个…这个也要回答吗？”周大嫂忽然抬起头，似乎很不愿。

    “嫂子，这个问题很重要，请你抛开其他想法。”肖石盯着他的眼睛，坚持道，“我要据口的位置，判断当时的‮势姿‬是不是合理，进而证明你的清⽩。”

    ⾼娥惨然一笑，道：“就是男女最普通的‮势姿‬，老周在上面。”肖石想了想，又盯着问道：“梅芳芳有没有男朋友？”“没有，只是看过几个，但都没意。”“可她不是女，这怎么解释？”“这个…”

    ⾼娥的眼光有些茫然，讷讷道：“我不清楚，或许是大学里过男朋友？正肯定不是老周。”“你别误会，我只是想多了解一点儿。”顿了一下，肖石问出心里的怀疑，“嫂子，六个月前，也就是梅芳芳刚毕业的时候，她看过男朋友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