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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六章顺天应天两京  (第3/5页)
。”    陆谳微微一惊,道:“谁说的?老朽从未听过。”    严慕飞笑了笑,道:“论功劳,该以此为最。”    陆谳摇头说道:“以老朽看,似乎不大可能。”    严慕飞道:“何以见得?”    陆谳目光一凝,含笑说道:“阁下对此人,似乎很有兴趣?”    显然地他已动了疑。    而严慕飞表现得十分平静,他笑着道:“当然,此人对我的帮助,也许比陆指挥使还要大。”    陆谳哈哈一笑,摇头说道:“他若能帮这么大的忙,圣上早就找到建文了。”    严慕飞呆了一呆,失笑说道:“说得是,看来此路不通。指挥使,对于纪纲的行踪,最近可得到过什么报告?”    陆谳摇头说道:“只有一次,自那次后至今再没有任何报告”    严慕飞道:“我看那人的办事能力不怎么样…”    陆谳“哦!”地一声,凝目问道:“阁下,怎见得?”    严慕飞道:“他既见着了纪纲,就该立即予以擒捕,还作得什么密报。”    陆谳摇头笑道:“阁下有所不知,纪纲指挥使跟老朽这指挥使不一样。论所学,老朽难望项背,一二十个高手根本不在他眼内,也根本近他不得。”    严慕飞“哦!”地一声道:“真的么?”    陆谳道:“老朽岂会对阁下危言耸听,更不会长他人锐气,灭自家威风。阁下日后若找到纪纲,就知老朽所言不虚了。”    严慕飞眉锋微皱,摇头说道:“那就麻烦了…”    陆谳道:“怎么?”    严慕飞道:“陆指挥使请想,建文身侧有这么个人,对要搜捕建文的人来说,这不是很大的麻烦么?”    陆谳微微一笑,摇头说道:“阁下这话,老朽不敢苟同。”    严慕飞道:“指挥使有什么高见?”    陆谳目光凝注,直欲看透严慕飞的肺腑,含笑说道:“阁下的一身所学,必在纪纲之上,否则的话,朝廷不会派解学士多方查访,征召阁下。”    严慕飞淡然一笑,道:“那是指挥使看重。”    陆谳笑道:“不是老朽夸口,老朽看人从没有走过眼。以老朽这双老眼看,阁下该是允称当世第一高手的侠骨柔肠,剑胆琴心,‘玉龙美豪客’。”    严慕飞着实地吃了一惊,道:“怎见得?”    陆谳笑道:“只因为纪纲一身所学允称当世第二,倘不征召第一高手,放眼天下,谁能奈何他?”    严慕飞顿时更提高了警惕,笑道:“指挥使毕竟高明,难怪统领锦衣卫。”    陆谳站起举手就是一拱:“严大侠,请恕老朽失礼,今日能拜识侠驾,老朽可说三生有幸,荣宠无上,足慰平生了。”    严慕飞跟着站起,含笑答礼,道:“指挥使令我深感羞愧汗颜,想严慕飞不过一介江湖草莽,何敢当指挥使这般看重…”    陆谳道:“老朽仰慕严大侠已久…”    严慕飞道:“指挥使再要这么说,我可就坐不住了。”    陆谳忙道:“严大侠请坐,既然严大侠连老朽这肺腑之言也不愿听,老朽不说就是。”    严慕飞未再落坐,含笑说道:“指挥使,严慕飞真要告辞了。”    陆谳微愕说道:“怎么,严大侠真要走?”    严慕飞点头说道:“我来的目的,只是向指挥使讨教,如今讨教已毕,该走了。身负重任,也不敢多事停留。”    陆谳道:“既如此,老朽不敢再留严大侠,只是严大侠下次来京,千万容老朽做个东,好生招待一番。”    严慕飞道:“指挥使太过垂爱了。”    陆谳道:“岂敢,应该的,应该的。”    严慕飞方待拱手告辞,陆谳目光一转,接着说道:“严大侠对找寻建文的事,不知将如何着手?”    严慕飞道:“跟指挥使一样,我打算先找寻纪纲。”    陆谳道:“对于找寻纪纲,严大侠又将如何着手?”他厉害!    可是严慕飞也不含糊,当即淡淡说道:“指挥使既不肯赐告秘密替朝廷效力那人,我只好凭自己当年在江湖的关系,四处闯闯试试了。”    陆谳老脸一红,忙道:“严大侠千万明鉴,老朽实是不知道,否则…”    严慕飞哈哈一笑,道:“开玩笑的,指挥使莫要介意,指挥使公忙,我告辞!”    一拱手,转身向外走去。    陆谳忙道:“容老朽恭送。”    快步跟了上去,他送客一直送到大门外,眼望着严慕飞下阶远去,他那唇边浮起了一丝诡异笑意,转身走了进去。    口口口    永乐年间的南京,已大不如洪武年间的应天府了。    只因为如今的南京,只是一个“留都”而不再是“京都”了。    当然,除了这,南京在其他方面是丝毫没有改变的。    六朝金粉,豪华冠绝一世,夫子庙、秦淮河仍然是那么繁华,那么热闹,充满了喧嚷与脂粉。    周邦彦的那阙金陵怀古:    怒涛寂寞打空城…    莫愁艇子曾系,空馀旧迹郁苍苍,    雾沆半垒…    酒旗概鼓甚处市,想依稀王谢邻里…    那只是说“金陵”已不如六朝时那么繁华鼎盛。    王安石的金陡怀古,李白的感慨!    吴宫花草埋幽静,    晋代衣冠成古丘。    那也是怀念六朝。    放眼看,如今的南京,应该比它在洪武年间为“京都”、称“应天府”时,更为热闹些才是。    这天正午,南京那宏伟的北门口进来个人,一袭黑衣,一顶大帽,一只长长的行囊,是严慕飞,他依旧那身打扮。    甫进城门,他折向了城门边民宅的滴水檐下,那儿几个要饭花子正在晒太阳逮虱子。    严慕飞到了近前,那些要饭花子只懒洋洋地抬头瞅了他一眼,没向他伸手,也没向他出碗。    想必,他们已经吃饱了,喝足了。    而,严慕飞一抛腕“当!”地一声,一块黄澄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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