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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七章 (第4/8页)
相信铁不悔?’
‘铁公不但是铁蛋亲老子,而且早与‘三奇’之一的老荒唐爷爷有来往,不是十分之十吗?’
‘错了!’
‘怎可能错呢?’
‘为甚么不说百分之百,千分之千,不是更加肯定吗?’
郝奇因她的小调皮,忍不住笑了,可是笑过之后,却在怜儿的脖子上,粉颊上,猛吻不已,逗得怜儿想躲又躲不开,只好说道:‘又不是不知道,人家最怕痒嘛!’
不知郝奇说了几句什么话,怜儿满脸羞红的:‘不来了,坏死了…’
两小调笑一阵,郝奇道:‘铁不悔交来的信看过了?’
怜儿将信取出,原封未动的交给了郝奇。
郝奇道:‘原来你并没有拆开看?’
‘是位无名女子写给你的,怎可能私自拆开呢?再说,不看还好,看了之后,必定会醋海生波?’
‘别的玩笑了!’
郝奇边说间,已经拆开信封,信纸上共计三点,写的是:
一、为了报私恨,酬君愿,特不计一切,送上‘黑煞弹’三枚,希望你能收到。
二、使用法已告知铁不悔前辈,我虽不知你何时向‘一统教’,‘岳阳堂’采取行动,惟从种种迹象判断,当为时不会太久。
三、我所以托铁不悔带话带物,因为铁蛋之逃走,加上你轻易到达‘君山宾馆’,都与铁不悔有关矣…
信无头,又无尾,可是郝奇却知道是拉娜所写了。
一望怜儿——怜儿却躺在床上了。
郝奇也就上床共枕,敢情夜色已深矣。
郝奇道:‘那女人所赠之‘黑煞弹’八成铁公先交给怜妹了?’
怜儿道:‘是呀!还包括使用时机等…’
郝奇又道:‘说良心话,‘黑煞弹’真能排上用场吗?’
‘小妹要反问一句,赠弹女子靠的住吗?’
‘应该靠的住。’
‘凭什么如此武断呢?’
‘她曾经受过天山书生欺辱和蒙骗。’
‘是否还包括你俩有一段情?’
‘怜meimei…’郝奇索性公开道:‘那女子就是拉娜,如认为‘黑煞弹’有问题,可以不用,总之,一切由你决定如可?’
怜儿笑道:‘早就决定了。’
‘怎样决定的?’
‘反正突袭时,你我不会分开,到时就知道了。’
等于没有答覆。
郝奇也不想再问,可是心里有数,怜儿为人不是个吃醋捻酸女人,虽不敢肯定,相信她会必要时利用.‘黑煞弹’的。
‘睡觉吧!’怜儿打了个哈欠说。
‘公事没办完怎能睡的着?’郝奇手开始不老实了。
怜儿问:‘那方面公事呢?’
奇儿单手变成双手,益发放肆了。
怜儿恍然的:‘闹了半天,这就是公事呀!’
奇儿已经伏在她身上,笑道:‘没有我俩未有公事,怎会促成彼此间功力大进呢?’
‘那你也不该一星期缠磨两次。’
‘如果依着哥哥最少也得三次。’
‘那不要人家命吗?’
‘好meimei!别忘了女华陀特别强调的‘天地交缓’、‘阴阳相辅’,不但增强功力,而且可以更使怜妹美上加美,倍增娇艳。’
‘别胡说八道!’
‘除了该加上点零碎外,当然你心里有数,不信明日试试看?’
‘试甚么?’
‘用你的‘碧玉禅功’,加上哥哥的‘三合神功’,明日应敌时大展神威,另外…’
‘又有什么另外?’
‘最喜欢meimei欲仙欲死俏味道,欲拒还羞娇模样,不是美上更加美吗?’
‘…’
怜儿无话可说了!她本是有话要说,只是郝奇已展开了他的龙马精神…
一夜缠绵,天亮后,两人都觉得精神舒畅,但怜儿却坚决的和郝奇约定,敦伦之爱,每月也只能答应一次,郝奇当非好色之徒,自然也就首肯了。
接着请来刘诚,共同商量午后破敌之策。
郝奇有了贤内助,倒也用不着cao心,刘诚呢?只有照命行事,无法也无能表示意见。
怜儿道:‘突袭君山并不繁杂,只要看到烟火燎天,就是我们三人——出奇兵,打蛇打头,发动的时候。’
刘诚听得是莫名其妙,怜儿怎会预知君山起火呢?倒是昨晚与之商谈,折谓打蛇打头,无疑指天山书生,倒是非常吻合。
稍停,郝奇心头雪亮,山寨起火,当然与铁不悔父子有关,只是没有挑明罢了。
郝奇想起个问题道:‘怜妹!关于小雪表姐所说的‘宇内三奇’阻挡一位大魔头——可知大魔头是谁?在那里加以拦截?’
怜儿笑道:‘表姐都没有和你说清楚,找我不是问道于盲吗?’
郝奇也知问了等于白问,但他却关心起儿时的小表姐,小云安危了…
毗接‘洞庭湖’码头,有一家专为行商客旅设的过路茶棚,由于茶棚是往岳阳城和去君山必经之路,所以生意倒也不恶,当然茶棚也可供应客人简单菜饮。
大约午后三时许,由于打尖时间尚早,客人们三三两两并不多,只是座上坐了位白衣素服妙龄美少女,与同在茶柑喝茶——出苦力干活的客人们,不成格调了。
少女居然自备酒菜,据桌独饮——其实装装喝酒样子而已,她似乎等待一个人,时而用眼睛余光四处打量,果然等待的人来了——但来者不是什么好人,却是人见人怕,武林闻名色变的天山毒门门主天山毒叟。
用不着细说,少女是小云——岳小云了。
天山毒叟也正是她口中的大魔头了。
推车运挑担众客人们纷纷拔腿溜走,连茶小二也不见了,这也难怪,天山毒叟模样儿如同厉鬼,瘦骨嶙峋,一双暴眼,巨尺撩牙,还生了张青中透紫的煞星脸,幸好这是白天,如果夜晚,不把人吓死才怪。
他走到小云跟前笑了——笑比哭还难听,他说道:‘这位美人儿,有酒无伴,岂不太煞风景?’
小云道:‘说得好!可知陪本姑娘饮酒,必须具备某种身份吗?’
‘哦!’天山毒叟道:‘倒是美人儿需要何等某种身份方合格呢?’
‘除非是天山书生寿诞之辰邀请的贵宾。’
‘怪不得见我不惊不怕,原来竟是天山书生朋友。’
‘朋友不假!而且还是好朋友哩!’
天山毒叟知道师弟嗜好女色,是以他对漂亮美女,皆以朋友称之,如果再加上个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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