叛逆公主_第四章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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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第四章 (第2/4页)

点子!

    “母亲,若是…若是新娘在出嫁前被发现和某个不是新郎的男人在一起…那会怎样?”她小心地看着喀丝雅。

    “天!这是违反戒律的事啊!你问这个做什么?”喀丝雅惊喊道,脸色微变。

    “别紧张,母亲,我只是随便问问而已。”她拍拍大惊小敝的喀丝雅,露出安抚的微笑。

    “不洁的新娘是要被处刑的,星辰,连同那个男人都得受罪…”喀丝雅的眼神极为不安。

    “什么罪?”她追问。

    看着她如此感兴趣,喀丝雅怎么也挥不去心中的担忧。

    “看苏丹的判决了,就我所知,之前一位要嫁人宫中为妃的女子被苏丹发现并非完壁,苏丹气得將她脚绑石块,沉入海湾;而那个男人也被处以极刑而死…”

    “这么惨?”星辰听得瞪大眼睛。

    “是啊!那是我第一次看见苏丹生这么大的气。”喀丝雅垂下头嘘叹,美丽的侧脸有种说不出的僵硬。

    “这么说,父王对这种事最不谅解了?”

    “这是所有男人都无法忍受的事。”

    “哦?”星辰脑中骨碌碌地转着,隐约成形的点子愈来愈清晰。

    “你在想什么,星辰?”喀丝雅盯着女儿。

    “没什么…”她笑了笑。

    “别乱来啊!这件婚事你无论如何也逃不了的,千万别再做些让苏丹生气的事了。”喀丝雅希望她明白,无谓的挣扎只有让自己更痛苦而已。

    “我知道,母亲,我回去梳洗了,待会儿见。”她换上一副自然的表情,行个礼便回到自己的寝宫。

    坐在寝宫的大窗前,她的思绪依然绕着那个荒唐的念头打转…

    如果她把自己“栽”给高砚,不知道父王会不会大发雷霆?

    未婚的公主与外来的男宾客有染,损了清白之身,事情一传开,佛雷德还会要这样的女人当老婆吗?

    先把高砚弄昏,再剥光他的衣服,两人裸身被发现相拥在她的寝宫…

    这么一来,婚礼还能继续吗?

    妙计!这是整倒高砚,并且阻止婚礼的唯一办法。星辰冷冷一笑,虽然让高砚当她的情人太便宜了他,但只要能让他受罪,她做点牺牲又如何?

    报仇的快感填满了她的心胸,她懒得去细想这件事的后果有多严重,反正就算要被沉入海中,她好歹也拖了个陆死的男人!

    斑砚,别怪我,这都是你自找的,谁要你惹上了我呢?

    星辰阴险地笑了笑,哼着歌走进浴室,开始布局如何让高砚一步步走进她的粉红色陷阱。

    这真是阿拉伯式的贵族享受!

    午后,用过精美的午餐,高砚小息了一会儿便被带往这间紧临着卧室的大型沐浴厅,这是由四排大理石柱拱出的挑高空间,正中央有个直径的五公尺的浴白,里头早已放满了水等他入浴。

    他吹了声口哨,在两名蒙着面纱的传女服侍下脱掉衣服,赞叹一声,全身舒展地浸在金色浴白中,缸中的水充满由花香精油和俗剂调制出来的泡沫,加上热气的熏腾,每一寸肌肤中的每一个细胞全都彻底放松,连神智也飘飘欲仙,解除武装,只恨不能就这么泡一辈子。

    浴白旁还备有香醇美酒、新鲜水果,侍女跪在他身后替他擦背、捶肩,这些待遇数高砚爽得几乎分不出是否身在梦境。

    没想到所谓“贵宾”在汶莱是如此倍受礼遇。

    他知道,要是真把星辰弄丢了,在汶莱迎接他的绝不是这种待遇了。

    一进到王宫,苏里斯就要他和哈桑苏丹通电话,向他们解释了他和星辰迟一天抵达汶荣的真正原因,以抚平哈桑风暴似的怒火。

    由于柯特的第一通勒赎电话打进宙斯集团,佛雷德在得知消息后大为震惊,马上通知身在委瑞内拉境内的哈桑,两人私底下讨论了许久,在真相未明之前,他们对柯特的威胁也一筹莫展,有关星辰的消息明明在马尼拉机场斑砚还回报说一切平安,孰料过没多久就接到恐吓电话,这其中有何变故仍教他们惊疑不定,到底是柯特的诡计,抑或是某个不知名人土的恶作剧,种种猜疑霎时笼罩住佛雷德和哈桑苏丹。

    幸而在柯特的时限之内,高砚救回了星辰,在机场临时通知汶莱王室公主的抵达时间將延后半天,王室透过专线告知苏丹,哈桑在确认公主无恙后,暴跳的脾气稍告平息,待高砚抵达汶莱,以越洋电话详尽说明救出公主的过程,他才释然地大笑“我果然找对了人,高砚,只有你制得了星辰。”

    “我差点被她整死呢,苏丹,若是真的將她搞丢了,你会如何对付我?”高砚好奇地问。

    “我会抽干你的血来酿酒。”哈桑说得像笑话。

    “啊,我就知道下场满惨的。”高砚庆幸自己能安然將星辰公主从柯特手中救出,否则哪来的福气享受这种奢侈的招待?

    澄清整个事件后,苏丹命令苏里斯以贵宾礼仪招待高砚,高砚才被带至一间豪华的客房,开始了他国王级的梦幻之旅…

    啊!舒服!

    侍女退出后,他童心未泯地朝泡沫吹了一口气,四散纷飞的泡泡登时在他身边围绕,他满足地仰头靠在浴白边缘,闭起眼睛,沉溺在这美妙的氮包所带给身体的滋润。

    就在意态慵懒之际,他莫名地想起星辰,打一入汶莱,他便留意到汶莱的女人多半属于马来人种,虽然也有华人,但肤色效黝黑,基本上与菲律宾人非常相似。可是星辰的肤色却异常白皙,五官轮廓尤其深刻,再加上有加以紫水晶镶成的眼瞳,在这群人民之中的确太过突兀…

    她是混血儿吗?

    也不知是不是上帝刻意的玩笑,通常只有混杂儿的血统才会有惊人的美丽,那结合了不同人种的孩子,天生就拥有一般人后天再怎么努力也得不到的美貌,但也因为过于亮眼,在身份的认定上常会遭同种人的排斥。

    这正是所谓“上帝关上一扇窗,必定会打开另一扇窗”一样,有利有弊,这又算哪一种平衡?

    星辰不就是遭同族排斥的明例吗?连在王宫中都不受尊重,瞧苏里斯对她的态度,淡漠得仿拂她不是个王族的公主,而是个寻常的百姓之女。

    难怪她会不平,更难怪会造就她倔强冷做的个性,环境给她太多压力与歧视,她若不以尖锐的姿态维护自尊又怎能生存下去?

    斑砚叹了口气,无端心疼起她的际遇。
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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