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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五章西天佛六脉天罡 (第9/11页)
透着一种看不起任何人的傲气,这付长像,在江湖上却非常陌生。
只见他对在场百余人一扫,目光停在悟元大师的身上,冷冷道:“老夫山野之人,与那李家丫头可说沾不上丝毫关系。”
“没有关系?”悟元大师神色诧然。
“不错,若你大和尚一定要查清底细,老夫只能告诉你一件事。”
“什么事?”
“她那耳聋绝症,是老夫亲手医好的。”
“啊!”“啊!”四派掌门同时轻噫“形意天圣手”霍元真似有不信地道:“尊驾怀有这等医术,怎未听人提起过?”
“哈哈哈哈…”黑衣老者一阵狂笑,道:“树怕剥皮,人怕出名,老夫闲云野鹤,从不争世间名乎,何必一定要人提起,如此没有人知道,岂不更好!”说到这里,顿了一顿,轻叹道:“只是为了那李姑娘,老夫终于被人知道了。”
悟元大师此刻肃然起敬,对黑衣老人道:“老檀樾请说出台甫尊姓,也好称呼!”黑衣老人想了一想,道:“还是免了。”话一说完,就要走人。
“尊驾有什么话?”卓立青忍不住发问!
“话是李姑娘托老夫代为转告的,一共只有二个字。”
黑衣老人说到这里,顿了顿道:“一个‘等’字,一个‘偷’字。”
武当掌门松云道长讫然问道:“等?等谁?”
黑衣老人嗤了一声,道:“不等谁,等消息。”
“哦!”悟元大师合什道:“第二个‘偷’字,是指什么?”
“嘿!这个都不懂么?当然是指偷那把琴啊!只要能够把那把琴偷到手,那‘灵音老君’的命,就已等于送了一半了!”
“哦!”众人这才恍然而悟。
现在这二个字连起来,就是待候能够下手的消息,去偷那把琴。这就是李娇娇的计划!悟元大师心头大动,觉得此计的确不错,但脑中一转,不禁皱眉道:“老施主,李女檀樾此刻已身入樊笼,若有什么指示和消息,怎生传达呢?”
黑衣老人嘿嘿冷笑道:“大师忘了随跟那魔头的二名形意淮阳弟子么?唉!你们这些人真笨,竟连李姑娘为什么要杀‘阴山二友’的浅显道理也看不出来。”
他说完,目光二扫众人,道:“好了,话已交待清楚,老夫也得走了!”
转身钻入马车,车门一关,一圈缰绳,调转马首。
“慢点!”
“形意天圣手”倏然一声大喝,身形掠近车边,黑衣老人探首出窗,冷冷道:“掌门人有什么话?”
霍元真长长一叹,垂首压低声音,道:“那李娇娇姑娘果是真的么?”
黑衣老人嘿嘿轻笑道:“难道是假的不成?”
霍元真又道:“如此说,李姑娘聋疾的确痊愈了?”
黑衣老人愤怒道:“这是什么意思,难道你不相信老夫的医术?”
霍元真深深一叹,默默无言。
黑衣老人瞪目道:“你叹什么?”
“老朽叹息你虽然医术高明,却等于害了她。”
“这话怎么说?”
“她就因聋疾,才不俱魔音,如此一来,岂非优势尽失。”
“哈哈哈…”黑衣老人大笑道:“李姑娘大智大慧,你又怎能测度出她的心机,为了你们安全,她不得不牺牲自己,因为要牺牲要有点价值,嘿嘿,她才穷三月时光,找寻老夫,医治她的残疾,你知道她为什么要如此做么?”
“不知道。”
“哼!卧底于魔窟,终日关在魔车之中,目不能见,如耳不能闻,又怎生听车外动静,与你们弟子连络?”
“哦,原来如此。”形意掌门人幡然而悟,接着又是一叹,轻轻道:“老丈,老朽还想请问一点!”
“罗嗦!快问!”
“李姑娘真的愿牺牲…”
黑衣老人神色一怒,低喝道:“这是什么话?”
“咳,老丈别误会,我的意思是说,她既然具有无上慧心,难道不可以事先让老丈设法替她作一预防之策么!”
黑衣老人倏然一笑,道:“看来你们四位掌门人中,还算你有点良心!”
“唉!老朽实在替她担忧!”
“哈,两月之中,老夫保证无损毫发。”
“两月之后呢?”
“正是终南举行什么乌礼之日,那就得看你们的了!”
黑衣老人说到这里,目光向霍元真一瞥道:“掌门人,咱们二人比较投缘,日后你若有个三长二短,只要一口气没有断,不妨到熊耳山找我‘黑衣野医’,包你能多活三五十年。”
话说完,一领缰绳,四匹骏马,带动马车,泼刺刺向山下驰去。
只留下二具尸体,和木立当地的四派掌门及门下百余弟子。
刚才那番对话,其余人为了礼貌,并没有听清多少,此刻俱纷纷围拢相询。
“形意天圣手”皱眉道:“李姑娘要咱们等消息偷琴,以老朽之见,绝不能等,不如马上派人伺机下手,若等到端阳开教大典,只怕夜长梦多。”
他是为了李娇娇的安危,故而cao之过急。
悟元大师沉思片刻,点点头道:“此策不妨同时进行,反正暗中伺机行事,与李女施主的吩咐,并无冲突。”
说到这里,突转身向监院三老道:“这偷琴任务,如今就请三位师弟见机行事了,唉!佛门弟子戒偷,但今天为了天下苍生也无法计较这些了。”
监院三老一声应诺,身形同时掠起,向山下扑去。
四派掌门人作了一番秘议后,便也离开了朝阳坪,向山下行去。
新月之夜——
一片林荫中。
那辆八骏龙车赫然静静停在一块空地上,东旁尚架着一方帐蓬。
月光透过林隙,泻下一地碎银,风摇枝叶,林中光线时明时暗,令人感到有一种说不出的阴沉气味。
这时,方帐中倏然钻出一人,是“淮阳六鹰”中的“怒鹰”跟着,又是一名青衣少年钻了出来。正是形意门下弟子郑子政。
二人伸了伸懒腰,仰天同时一声长叹吐出一口气。
但他二人脸上仍然是浮着一股浓重的忧色,刚才的呼气,似乎并未吐出胸头浓重的忧郁。
只见二人目光相错,接着不约而同地目光齐齐移注着三丈外的那辆马车。
那辆人见人畏的魔车中,此刻静静地没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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