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鸟站起来_第四章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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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第四章 (第1/3页)

    第四章

    隔日清晨,空气间弥漫着薄雾,李桀骞又骑着爱马,带着雪鹏奔驰,舒活筋骨去了。

    只是,他这回在快经过那林间小径时,不禁想起昨日那场“落难佳人”的戏码,嘴角不自觉的勾起一抹兴味的笑。

    今儿个,是否又有更精采的戏码呢?他心里不禁有些微的期待,特意放慢了速度。

    只是就像往年的每一个早晨一般,林径上只有地一骑奔驰,偶尔会有路过要到京城去做生意的摊贩错身,就是不见那朝气逢勃的佳人。

    他脸上表情如常,只是今儿个心里有一点点的失落感。

    李桀骞摇摇头,轻拍马首“银雷,想来是昨日她留给我的印象太深刻了,让我一时半刻还忘不了她。”

    脑海浮现意盈那时而娇媚、时而凶悍,又时而天真无辜的多变性子,他不禁失笑出声。

    不过,饶是她再刁钻大胆,也不免被地昨日所言吓到了吧?

    毕竟有谁能忍受有“隐疾”的丈夫呢?

    “哈哈哈--”可不是只有她唱作俱佳,有当戏子的本钱哪!他放声大笑。

    “驾!”他一抖着绳,策马狂奔。

    经过一个时辰的驰骋;银雷舒展了腿儿,他在湖畔草地上一跃起身,曲指成哨,雪鹏立即以利啸回应,疾速地俯冲向他。在接近他时,雪鹏突然展翅,缓下冲势,利爪就停驻在地伸出的健臂上,金盏菊色的瞳眸仍有未褪的野性,低头用利喙梳理着自己的羽毛。

    李桀骞注意到它饱胀的腹部和仍带血羽的利爪,知道它才刚饱食了一顿,手指轻搔它雪白的颈间,低声赞美它;雪鹏也自喉间低语出声,咕响着回应他。

    “走!”他健臂一抖,雪鹏立刻振翅消失在空中。

    他扭身跃上马,结束今晨的运动。

    半个时辰后,他已回到京城的家中,将银雷牵回马厩。他吩咐小厮好好照料银雷,就直接进房净身。

    仆人知道他每日回来后都会先净身,所以在地房间的偏厅里另有一小浴房,已为地准备好清水和更换的衣物。

    李桀骞如往常地回房,先咕嘈灌下半壶茶,却微蹙起浓眉,今儿个茶似乎多了一种说不出的味道…算了!

    他耸耸肩,脱衣净身。

    由于今天天气燥热,所以,他从浴房出来时,只在下身围了块长布,打算进房里再换上衣物。奇怪?怎么今儿个的身体感觉异样的燥热呢?

    他又将壶中的茶喝个精光,随手换上轻绸长褂衫。

    “少爷,午膳准备好了。”厅外的仆人唤着。

    老爷陪夫人去江南省亲,所以这些日子来,少爷都自个儿在房里用膳。

    “知道了。”他添添干涩的唇瓣,怎么今天这么闷热呢?

    “等等!’她出声唤住要出去的仆人“再多添两壶水来。”

    “是,少爷。”仆人怪异地瞧了他一眼,顺从地接了水壶出去。

    李桀骞坐到桌前,一看菜色,不禁哑然,炖鳖、煮海鲜、生蚝、炒鸡卵。

    田田对期四间激雅声音件若聘始的身形走进他房里,纤手还捧着

    “满意吗?”

    一声娇脆的声音伴着娉婷的身形走进他房里,纤手还捧着一个银杯。

    “意盈?!”他惊喝一声“你在这里干嘛?”

    意盈娇媚的扫他一眼“陪你吃饭罗!既然你‘身子虚’那就多补补吧!”

    她将银杯递到他跟前“来,这是现杀的蛇血,很益阳补精的哟!快喝了吧!”

    李桀骞愕然地瞪着鼻子下方那浓稠刺鼻的乌红。

    蛇…蛇血?他不禁吞口唾沫,他有需要…这么补吗?

    意盈才不管他愿不愿意补,只要是落在她手里,他只有任凭她摆布,她说得补,就一定要补到底!

    她小手捏住他挺直的鼻,趁他张嘴吸气时,银杯一倒,乘机将满杯的蛇血灌进他的嘴里,手掌再顺势捂住地欲作呕的口鼻;等到他痛苦万分、欲吐无处地全数咽下后,她才满意地放手。

    哇啊-一真是…咳咳…谋杀啊!咳…李桀骞在心里直哭天喊地。

    意盈大眼滴溜溜一转,小手一拍“啊!是不是太呛啦?来,快点吃个菜,去去味道。今儿个的大厨是我特地从御膳访重金礼聘来的,特别为你做的菜色喔!”

    说着,她拿着象牙筷夹起滑嫩的鸡卵就要塞进他的嘴里。

    “你…”他还不及出声抗议,又被塞进一筷子的生炒海鲜。

    他快嘴的嚼咽下嘴里的食物,抢了个空道:“你会不会认为这菜色真的太‘补’了一些呀?”话才说完而已,一汤匙的炖鳖汤又进了他的嘴。

    意盈殷勤地替地夹菜、喂菜,贤淑得宛如贤慧的妻子。

    “你‘身子虚’嘛,得多替你补一补罗!你没听过吗?老公的健康,就是老婆的幸福。为了我未来的幸福,这点小事,算不了什么嘛!”她巧笑情兮的说了一大串,心里直念着,吃死你!补死你!补到你身强体壮、补到你再也没有借口来回绝这桩婚事。

    该说的都说了,接着她又不停手的帮他夹菜、喂汤。

    老公的健康,就是老婆的幸福?李桀骞暗自叫苦,可是,他…他本来就很“健康”了呀!

    偏偏他又不能露出马脚,只好咬着牙关、含着泪水,努力地吞下所有塞进他嘴里的鬼东东。

    终于,在他吃得快吐了,意盈看看桌上已有八分空的菜盘,终于才收手。

    她殷勤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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