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舂 (第2/6页)

>的眼眸也算少见。

    “你爸爸为什么不笑呢？…他是做什么工作的？”“爸爸他不开心，笑不出来，他走路一跛一跛的，找不到工作，只能收废铁卖钱。”

    “那你呢？”小女孩眼眶突地红了起来，哽咽的说：“掉了！她…她在我六岁就掉了！”我怕她哭了出来，又从冰箱拿了瓶阿萨姆茶给她。“谢谢阿姨！”她很有礼貌的向我道声谢谢。

    “小，你平常吃的好不好？有没有地方觉呢？”我继续问她。“有啊！爸爸每天都会弄饭给我吃，晚上觉就在三轮车上。”

    我有些惊讶，没想到‮湾台‬现在还有人过着吉普赛人般的流浪生活。看我不说话，小急着说：“我有一件好大好大的被子，就算是冬天也是呼呼的喔！阿姨你看到就会知道。”

    小脸上一副怕我不相信的模样。“那你爸爸他对你好吗？”这么贴心的小女孩，我不由得感到心疼。

    “爸爸他对我很…很好，的时候，要我对爸爸好一点，凡事都要听爸爸的话。”清亮的眼神不自觉的飘了开去。

    我感到有些矛盾，也觉得她的表有点言不由衷，遂问她：“为什么要你对爸爸好一点？难道你对爸爸不好吗？”小女孩急得摇起头来，解释说：“不！不！不！

    说爸爸很可怜，年轻的时候做工摔下来，脚就这样一瘸一瘸，还变成不是男人的男人，所以他一直都不开心。”我不太懂什么叫做“不是男人的男人”不由里重复着：“不是男人的男人？”

    她看见我好像不太懂的样子，解释说：“我也问什么叫做不是男人的男人，可是说等我长大就会懂的，爸爸因为这样一辈子不开心，所以我更要听爸爸的话。”

    顿了顿，第二瓶阿萨姆茶转眼又给她完，她再度表演了一次完美的空心球后，接着说：“可是后来爸爸告诉我，他是因为一直没办法起来所以不快乐，他还给我看他的…，真的大大软软的，可是小明的不是也软软的，我不知道有哪里不对？”

    十一岁已经是似懂非懂的年纪，说到小脸还是微微红了红。听到这里，我吃了一惊，心想哪有⽗亲这样教育子女的。

    或许这又是另外一件天伦悲剧。调了调动的呼，我问她：“爸爸有用碰你的⾝吗？”她慌得摇起头说：“没有！没有！爸爸只要我轻轻了一下，然后叹气说，”如果它能起来不知道有多好！

    “我想如果真的能让爸爸的起来，他一定会每天开开心心的。”我暗吁了一口气，心里为自己的多虑感到好笑，不过这个⽗亲的作法还是离谱了些，找一天一定得亲自登门拜，以便了解小女孩⽗亲的心理状况。

    “阿姨！你能让爸爸的起来吗？我看电视上说生命线可以帮助家庭解决问题，你一定可以让爸爸开心的吧！”小女孩露出一脸企求的表，睁大了眼睛注视着我。天哪！对这种事我可是无能为力的，也许小女孩该找医生才对吧！“改天阿姨找你爸爸聊聊，看有没有办法能帮助他啰！”我只好这样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