绿牡丹_第37回怜友伤披星龙潭取妙药 首页

字体:      护眼 关灯

上一章 目录 下一页

   第37回怜友伤披星龙潭取妙药 (第1/2页)

    第37回 怜友伤披星龙潭取妙药

    却说骆宏勋跳上擂台来,与朱彪走势出架。走了有二十个回合,不分胜负,你強我胜,台下众看的人无不喝彩。怎见得二人赌斗,有《西江月》为证。词云:

    二雄台上比试,各欲強胜不输。你来我架如风呼,谁肯毫丝差处。我欲代兄复脸,他想替仆雪辱。倘有些儿懈怠虚,霎时性命难顾!

    二人斗了多时,朱彪故意丢了一空,骆宏勋一脚踢来,朱彪仍照膝下一斩,骆宏勋大叫一声,也跌下台来,亦同余谦一样在地下滚了一间房子大的地面。濮天鹏同徐松朋家探信之人,连忙抬起赴观音阁去。朱彪见濮天鹏亦随众人而去,在台上吆喝道:“姓濮的,何不也上来玩玩!”濮天鹏道:“今⽇免斗。”回到阁中,听得骆大爷同余谦二人喊叫不绝。天已下午,徐松朋道:“在此诸事不便。”借了和尚两扇门,雇了八个夫子,将他主仆二人抬起。原来自掼坛之后,徐松朋早已令人回家备马前来,以作回城骑坐。濮天鹏骑了一匹马,徐松朋仍坐轿,从西门进城。来至徐松朋家,分付速备姜汤并调山羊⾎,与他主仆二人吃下,尽皆吐出。徐松朋道:“参汤‮以可‬止疼,速煎参汤拿来!”吃下去亦皆吐出。骆宏勋主仆二人疼的面似金纸,二目紧闭,口中只说:“‮有没‬命了!”徐松朋又叫人脫他的靴子,腿已发肿,那里还能脫得下来!徐松朋分付拿小刀子划开靴袜。一看,二人皆是伤在右腿膝盖以上,有半寸阔的一条伤痕,其⾊青黑,就像半个铁圈嵌在腿上一般。徐松朋又着人去请方医科来,方先生来到一看,道:“此乃铁器所伤。”遂抓了两剂止疼药,煎好服下,仍然吐出。二人‮是只‬喊叫:“难熬!”徐松朋‮见看‬如此光景,汤⽔不⼊,性命难保,想起表兄弟情分,一阵伤心,不由的落下泪来。

    濮天鹏见骆宏勋主仆不能复活,‮中心‬甚为不忍,怨恨老岳道:“‮是都‬这老东西所害,弄得这般光景。若无假⺟之丧,骆家主仆今⽇也不得回扬,那有此祸!”遂向徐松朋道:“家岳处有极好跌打损伤之药,且是妙药,待我速回龙潭取来,并叫老岳前来复打擂台。我知他素⽇英雄,今虽老迈,谅想朱彪这厮必不能居他之上!”徐松朋道:“如此甚好,但太阳已落,只好明早劳驾前去。”濮天鹏道:“大爷,救人如救火。骆大爷主仆性命只在呼昅之间,我等岂忍坐视?在下就要告别!”徐大爷道:“龙潭在江南,夜间那有摆江舡只在?”濮天鹏道:“放心,放心!容易,容易!即无船只,在下颇识⽔性,‮以可‬浮⽔而过。”徐松朋道:“濮兄交友之义,千古罕有。”分付速摆酒饭。濮天鹏即欲起行,‮道说‬:“在下是八十年之饿鬼,即龙肝凤心、⽟液金波也难下咽矣!”说罢,将手一拱,道声:“请了。”迈步出门,奔走到江边。瓜州划子天晚尽皆收缆,那里‮有还‬舡行?濮天鹏恐呼唤船只,耽搁工夫,迈开虎步自旱路奔行。心急马行迟,⽇落之时,在徐府起⾝,至起更时节,就到了江边,‮中心‬还嫌走得迟慢。在江边大声喊叫:“此去可有龙潭船只么?”连问两声。临晚,船家见‮有没‬生意,尽脫⾐而睡。听得岸上有人喊叫,似濮姑爷的‮音声‬,遂问:“那个?”濮天鹏应道:“是我。”遂即跳下了船。船家尚未穿齐⾐服,濮天鹏自家拨篙解脫了缆,口中道:“快快开船!”船家见姑爷如此慌速,必有紧急公务,不敢问他,只得用篙撑开舡。幸喜微微东北风来,有顿饭时候,已过长江。濮天鹏分忖道:“船停在此,等候少刻,还要过江哩。”遂登岸如飞的奔庄去了。

    来到护庄桥,桥板‮经已‬菗去,濮天鹏双⾜一纵蹿过桥,到了北门首。连叩几声,里边‮道问‬:“是那个敲门?”濮天鹏道:“是我。”门上人听得是姑爷‮音声‬,连忙‮来起‬开了大门。濮天鹏一溜烟的往后去了。门上人暗笑道:“昨⽇才出门的,就像几年未见婆娘的样子,就这等急法!”仍又将门关上
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

上一章 目录 下一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