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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六章  (第1/3页)
    第六章    才不过短短几天的功夫,南宫珩就像是彻底变了个人!    他变得阴沉古怪、猜忌多疑,脾气更是暴烈得让下人避之唯恐不及,除了衣水映,谁也不敢多靠近他一步。    双脚不良于行,南宫珩只能搬回新房,南宫夫人还特地请了两个丫环随身照顾南宫珩,没想到不出一天,就哭哭啼啼被骂跑了。    衣水映也不忍再为难下人,一肩扛起照料他的工作。    连续几天下来,衣水映依照霍令齌的叮嘱在夜半起身,以草葯淬炼的葯油替他按摩双腿,以防肌鼻脉络淤堵,白天还得应付他阴晴不定的脾气,才短短几天已是心神俱疲。    好不容易在替他擦完葯油,让他又重新睡下后,衣水映也累得在旁边的床榻上沉沉睡去。    一觉醒来,发现南宫珩竟坐在床边,面无表情的盯着她。    “你计画了多久?”    “珩,怎么了?你在说甚么?”衣水映恍惚的思绪,一下子还反应不过来。    “你知道我在说甚么!”    他阴沉的盯着她,一字一句的说道:    “这一开始就是你计画好的,把我引到相思崖去,好让我永远也回不来,这就是你的目的,对吗?”    “珩,你怎么会这么想?”她简直不敢相信,他竟会认为这场意外,是她故意设计的?!    “还是我那亲爱的弟弟,也是你的合谋人?”他听若未闻的再度说道:“你们俩一起串通除掉我,好从此可以双宿双飞、高枕无忧?”    昨天他想了一整夜,这件事实在太过巧合,显然是有人故意引他到相思崖去,那里地势险峻,一不小心就可能会送了命,那条绣帕又是她所有,除了她以外,他想不出还有谁会这么做。    “怎么可能?我跟琰哥哥根本没有理由这么做!”她不知道这荒谬的念头,他究竟是打哪儿来的。    “你当然有足够的理由!因为我的缘故,你被强迫跟他分开嫁给我,难道这还不足以让你动了杀机?”    虽然他根本无法想象,善良得连一只蝼蚁也舍不得踩死的她,会是几乎害死他的刽子手,但事实却在眼前。    “嫁给你,我从没有过一丝埋怨,我只怕你…勉强啊!”衣水映眼底泛起一层薄雾。    “那条绣帕你又作何解释?”他遽然别开头,烦躁的问道。    “甚么绣帕?”    “或许这能唤起你一点记忆!”    看着他自怀里掏出那条染血的绣帕,她两眼蓦然大瞠。    “这绣帕怎么会在你这?”    “这是我在琰的练功房发现的,上头还有一张写着相思崖三字的纸签。”他两眼紧盯她脸上的表情。    “这绣帕是那天我不小心在书房外弄丢了,后来想回来寻时,却怎么也找不着了,怎么会在练功房出现呢?”    “因为你去过那!”    “我?”衣水映这下更糊涂了。    “没错!就在我出事那天。”    “你出事那天一大清早,我就陪娘到庙里进香去了,怎么可能去练功房?若不信,你可以去问娘。”    她的表情不像说谎,但冷燡为甚么会说,看到她去了练功房?    很明显的,这两个他向来最信任的人,其中有一人说了谎。    只是,衣水映实在太娇弱、表情也太无辜,他无法把她想成那种心若蛇蝎的女人。    “这事情我定会查个水落石出,到时若真是你,我绝不会轻饶!”他眼中闪着一抹肃杀的冷光。    衣水映没有开口再解释些甚么,却毫不畏怯的迎视他犀利的眸光。    “你出去,我要静一静!”    南宫珩望着她好半晌,才遽然转身径自面向窗外不再看她。    衣水映望着他毫无表情的侧脸,终究还是沉默的带上门离开。    待衣水映的脚步声一走远,他马上让门外的丫环把霍令齌给请来。    “怎么?今天好些了吗?”    霍令齌一进门,依然是一副轻松自在的神情,像是无视于他失去双脚的事实。    奇怪的是,这样的态度却让他觉得好过多了。    “齌,我想请你帮一个忙。”南宫珩沉吟半晌,终于开口请托道。    “你说,我若帮得上的,一定义不容辞。”霍令齌果然一如预料中的爽快。    “我怀疑我这回受伤,是有人故意布下的陷阱,想请你去帮我查查。”    “我就说,我认识的南宫珩,怎么看都不像是会把自己摔下山崖的人。”霍令齌像是心有灵犀似的一笑。“没问题,这件事包在我身上!”    南宫珩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回,霍令齌望着门外,很快就有了主意。    看来,这件事得从调查这个,来历神秘的冷总乖篇始。    “我不需要吃甚么葯,给我拿出去!”    “珩,这样是不行的,你的脚…”    “我说拿出去,你是没听懂是不?”    杯盘遽然碎裂的声音,划破了南宫山庄宁静的清晨。    正在干活儿的下人,闻声只是往侧厢院看了眼,又各自忙起自己的工作,似乎早已司空见惯了。    从出事之后,南宫珩变得格外暴烈的脾气,让下人人人自危,谁也不敢多管闲事。    仿佛被诅咒似的,一个月来南宫山庄接连出事,先是南宫琰,后是南宫珩,最后连向来坚毅刚强的南宫夫人,也因过度忧心而病倒了。    如今整个山庄,像是弥漫着一股化不开的阴霾,那股说不出的紧绷气氛,宛如大祸临头的前兆。    衣水映看着满地的碎片跟葯汁,忍不住叹了口气。    “珩,你这样对自己一点帮助也没有。”    看着蹲下身去捡拾一地碎片的衣水映,南宫珩强自压抑她被割伤的担心,遽然别过头去。    “我怕这一喝,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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